面对海精灵小公主义愤填膺的批评,罗兰忍俊不禁:“必须承认在做生意的问题上我不是一个民族主义者,而是不折不扣的世界主义者。天籁小 说ww w.
“别把自己吹嘘的那么高尚,说白了还不就是‘有奶就是娘’!”维克托莉亚讥讽道。
“维塔,你的批评令我感到惭愧。”罗兰垂苦笑。
“哪里惭愧了呀?你这个厚脸皮的家伙,不正搂着我快活的跳着舞嘛!”维克托莉亚娇俏地白了他一眼。
罗兰停下舞步,牵着她的手走到舞池边,从侍女的托盘里选出两杯鸡尾酒:“维塔,说正经的,昆体良这次是为谁当说客?”
“干嘛突然严肃起来了?”维克托莉亚接过他递来的鸡尾酒,有些歉疚地问:“是我让你扫兴了吗?你知道的,我就是这种脾气啦。”
罗兰俯身亲吻她的额头,随即跟她碰了一下杯。
维克托莉亚咧嘴还他一个甜甜的笑容,啜饮一口浓郁甘甜而又带着丝丝辛辣的酒浆,满足地叹了口气,眯着眼睛幽幽地说:“柳芭最近的日子不太好过,内忧外患啊。”
罗兰心头微动,问她:“外患是什么,内忧又是什么?”
“外患是本德同盟议会起的《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