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摇尾乞怜,你觉得后者是更好的选择?”柳博芙冷笑一声,“如果你真的这样认为,说明你已经活的太久,血已经冷了。”
昆体良强忍怒气,摇头道:“我不认为民众会赞成您这一意孤行的决定,特别是当他们了解到飞艇公司将会威胁到海员们的工作,您知道白鸥港有多少在海上讨生活的人么?有多少家庭依赖航运产业维持生存?相信我,女士,这次人民不会站在你那边!”
“那可未必!”柳博芙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从容自信地说:“事实上,飞艇并不会威胁到那些靠海吃饭的人。”
“现在或许不会,然而五年之后,十年之后呢?”昆体良寸步不让。
“到那时候,所有海员都将拥有一笔年金,失业者可以靠这笔钱维持生活重新择业,年迈者也可以选择退休,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
“笑话!这笔钱从哪来?为数以万计海员提供失业和退休津贴,您若非太过天真,就是存心把城邦财政搞破产!”
柳博芙没再废话,拉开办公桌抽屉取出一叠文件摔在桌上。
“解决方案全在这里,你自己看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