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没觉得这是什么大问题,怎么也没想到远东人的反抗会如此激烈,使他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落入困境。
梅纳德律师盯着安东尼渐变苍白的脸色,发起更为犀利的攻势:“既然你无法给出一个合乎逻辑的解释,那么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承认远东人没有义务缴纳什一税,或者承认远东人不该继续背负异端罪名。”
安东尼的衬衣已经被汗水浸透,他艰难的解开衣领纽扣,干巴巴地回答:“我只是一个小公务员,我没有权力对上述问题做出表态。”
“如果你没有足够的权限,那就应该尽快返回帝都向有权做出解答的人请示,彻底搞清楚这个问题并且重新考虑是否应该在远东行省征收什一税。”梅纳德意味深长地说。
安东尼抬头看了这位学长一眼,听出他在暗示自己趁早拔腿走人,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其实他何尝不想走,但是他心里清楚,如果把事情办砸了,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人,自己的仕途也就算到此为止了。他是福格尔家的第三子,在这个实行“长子继承法”的国度里:“行省首府的治安司令坎普上校就站在门口,这是我们能够为你提供的最高级别的保安。”
安东尼哼了一声,忍不住大声控诉:“那个治安司令,跟暴民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