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白金玫瑰的造价大约100金杜加(帝国金币单位),再加上一本有效期只有一年的“荣誉牧师”证书,来宾要为此支付一万金杜加,这与其说是募捐倒更像勒索,然而大多数来宾看起来乐于慷慨解囊。
当然,也有不那么情愿的买主,歌罗法签下一张支票换来一支白金玫瑰和荣誉牧师证书,随手丢进垃圾桶,转头向帕拉丁娜举了举杯:“虽说这笔钱肯定不会用来建什么救助站,我们还是应该为可怜的流浪狗干上一杯,我记得去年在这里举办慈善晚宴是为资助收容流浪儿的福利院,今年的名义是为流浪狗筹钱,明年恐怕我们就要为救济流莺而干杯了,吾主培罗在上,这可真滑稽!”
帕拉丁娜嗔怪地白了他一眼,“来参加晚宴的人谁不知道救助流浪狗只是一个借口,你心里明白就好,何必说破惹得大家都尴尬。”
歌罗法故作失落的摇摇头,“你变了,帕拉丁娜,变得世故圆滑,不再是从前那位单纯正直的‘骑士公主’。”
帕拉丁娜的蓝眼睛瞪了起来:“少跟我装腔作势!每个人都要长大,都要成熟,而你在世故的道路上比我走的更远,别忘了,第一次参加慈善晚宴就是你带我来的……我知道打着慈善的名义做这种事不太好,但是只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