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体的收入水平最高,承担的税负最重,具有最强烈的逃税动机。以雅各布·福格尔来说,仅仅是他持有的国债和股票每年就能带来不下五百万的红利,按照帝国税法应该缴纳至少200万金杜加的个人所得税(包括资本利得税),但是他只需要从弗兰克手中拿到一张荣誉牧师证书,只花区区1万金杜加就能实现合法避税的目的。
面对格里高利的指责,银行家非但不觉内疚反而气愤起来,大声为自己以及宴会大厅中的同路人辩护:“格里高利阁下,我不得不指出您的指责充满偏见,我们已经为自己的企业缴纳过所得税,为什么还要再缴一笔个人所得税?这好比在从一只羊身上剪两次毛,根本不合理!要我说,帝国的税法已经无法适应现代工商业发展的需要,必须动大手术修改,要么只征企业所得税,要么只征个人所得税,不能两样都征,否则对我们这些辛辛苦苦做生意的人太不公平!”
福格尔的话立刻在大厅中引起共鸣,人们暂时忘记对老圣徒的畏惧,纷纷鼓掌为他喝彩。
既然涉及到税务问题,帝国首相兼首席财政大臣穆勒伯爵就不能继续装聋作哑,站出来苦笑道:“实不相瞒,我们这个帝国只是表面上风光,相较辽阔的国土、数以亿计的人口,财政收入却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