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茨被关押在后院,作为囚徒而言待遇算是相当不错,小小的庭院里只有一栋房子供他居住,周围的岗哨全天候有人执勤,沿着院墙设有魔法警报。
“陛下,殿下,就是这里。”丘拜斯打开房门,一股血腥混合煎药的刺激气味扑面而来。
克劳茨躺在靠窗的床上,阳光透过打开的窗户照在他脸上,双眼紧闭面色青紫,看上去已经停止了呼吸。
床头对面的墙上,一行血书猩红刺目。
“爱国者死于此处……”罗兰低声念诵克劳茨的遗言,心里涌出难言的感触。
“他怎么样了?”鲁道夫问床边的狱医。
“吞服马钱子毒素,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狱医擦着汗回答。
“除了墙上的遗言,临终前有没有说别的?”鲁道夫接着问。
狱医思 索了一下,点头道:“含含糊糊说了一段话,我猜他当时已经意识模糊,错把我当成丘拜斯少校或者别的什么大人物了,否则也没必要说那些奇怪的话。”
“什么奇怪的话?”
“他问我,‘如果有一天你的国家与教会发生冲突,你会选择站在哪边’……”
鲁道夫沉吟不语,似乎在思 考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