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道夫笑了笑,起身与菲利普握手告辞:“远东的局势还没有完全稳定下来,帝国当局也在观望,如果我们现在就急着向帝国释放善意,反而会使对方做出错误的解读,认为远东的新政权是维持不下去了才主动低头,所以还得委屈您在这儿静养一段时日,等时局稳定下来再送您返回圣城。”
这话说得很客气,貌似合情合理,菲利普纵然满心不情愿也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忍受被软禁的命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道理大主教阁下当然懂。
“幸亏菲利普身段柔软,如果他也像克劳茨那么刚烈,我们就得另寻一位居中调停的人物了。”离开神 殿地牢之后,鲁道夫对儿子说。
“菲利普是个政客,克劳茨是位军人,面对同样的困境做出了符合各自身份的选择,所以说政客治军和军人干政都是大忌,对国家的长治久安没有好处。”
罗兰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令鲁道夫停下脚步陷入沉思 ,回头对儿子说:“我们的国家刚刚建立,千头万绪尚待梳理,你要对国家的建设与发展有一个清晰完整的思 路,我已经上了年纪,未必还能看到远东实现富国强兵的蓝图,将来还是得靠你们年轻人。”
罗兰收起笑容:“您风华正茂年富力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