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父亲已经对你说起这件事,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伊莎贝尔果然中计,幽幽地说,“我的姐姐娜塔莉亚是个很不幸的女孩,出生不久就染上怪病,四肢瘫软无法发力,如果不是列昂尼德,她可能终其一生只能待在床上或者轮椅上,永远无法体验独自行走是什么感觉。”
“这听起来有点像脊髓灰质炎……”罗兰小声嘀咕了一句,发觉伊莎贝尔投来疑惑的视线,连忙改口,“如果有人为娜塔莉亚施展高阶神 术,很有可能治愈她的疾病。”
“姐姐年幼的时候,父亲还没有当选镇长,不过是开钟表店的小商人,既无人脉也无财力为姐姐聘请高阶牧师施法治疗,更何况我家祖上是被帝国教廷流放到远东的异端,圣光教廷的牧师老爷根本不可能为异端的后代施法。”伊莎贝尔凄然一笑,“直到姐姐成年以后,我家的经济情况有所好转,父亲做生意攒下不少积蓄,还当选为镇长,于是更积极的为姐姐寻医治病,他甚至托人购买了一张赎罪券,只要娜塔莉亚借助赎罪券洗去异端身份,就可以获得培罗牧师的治疗,祛除折磨她十多年的疾病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的确是这么回事,镇长先生为了爱女恢复健康,真没少花心思 。”罗兰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