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在这冰天雪地的季节,简直好奇车载餐厅从哪里搞到新鲜的芦笋和牡蛎。
入夜后,车厢关闭了棚顶大灯,各个铺的乘客可以选择保留一盏读书灯,不需要地话随时可以触摸按键使这盏加持“不灭明焰”的冷光灯暂时熄灭。
头等车厢的乘务员都穿着整洁的制服,带着一尘不染的白手套,腰杆笔直颇有绅士派头,看起来像王公贵族的管家。帕拉丁娜就此嘲笑远东的列车服务土掉渣,居然雇佣一群村姑当乘务员,固然年轻靓丽,毕竟欠缺了几分上流社会的风度。
罗兰毫不示弱,反驳她沾染了帝国贵族保守虚伪自命不凡的习气。
“凭良心讲,乘客在漫长的旅途中已经够无聊的了,相比一群装模作样的老管家,还是身着可爱女仆制服、活泼靓丽的年轻妹子更养眼,更能慰藉乘客旅途中的疲劳。”
帕拉丁娜被他这充满资产阶级庸俗下流趣味的审美观念深深激怒,顺手抓起枕头扑打罗兰,似乎要以这种粗暴的方式修正他的错误观念。
罗兰连忙举起枕头招架格挡,发觉帕拉丁娜专注进攻下盘不稳,突然伸脚绊了一下,顺势扯起毛毯将她裹住。
帕拉丁娜被毛毯裹住脑袋,又被罗兰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