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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尼觉察到他俩又要争吵,匆忙丢下手中的牡蛎壳跳了起来。
“你们先别吵,我去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转身跑向酒馆柜台,宁可找酒保扯淡也不想听罗兰和帕拉丁娜吵嘴。这一路上,他算吃腻狗粮了!
帕拉丁娜鄙夷地瞟了安东尼一眼,转头对罗兰说:“我已经打听过,那个人是非法行医的游方郎中,犯下为人堕胎的重罪,教会有理由怀疑他是魔鬼的信徒,送上火刑架也算不得冤枉,你还有什么好争的!”
“我当然有话说!”罗兰不以为然地反驳,“据我所知,帝国法律并没有将为人堕胎定为死罪,就我个人的观点,这甚至不能算是一种重罪。”
“不好意思 ,你对帝国法律的了解还不够深刻,”帕拉丁娜微微冷笑,“堕胎罪属于教会裁判的范畴,一切生命都是秉承神 意而生,凡人没有权力剥夺胎儿的生命,这是无可争议的谋杀,死不足惜!”
“然而就算按照圣光教廷的经义,也不能就这样简单粗暴的下断言。”罗兰据理力争,“胎儿尚未脱离母亲的子宫,没有沐浴阳光就不算获得培罗神 恩,只是母亲体内的一个血肉器官而已,母亲有权力处置它,如果打胎算是犯罪,那么割掉赘肉瘤、剪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