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保守派政治集团绝不会轻易放弃使用“煽动民意”这一倒阁利器。
穆勒伯爵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往常优雅潇洒的风度荡然无存,急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他已经做好下台的准备,这没什么可说的,但是下台也有不同的下法。一鞠躬道歉过后拍拍屁股回乡下养老当然是最好的,就怕被人抓住小辫子不撒手,丢了相位不算完,还要追究他任期内的渎职罪责,万一那些见不得光的烂账都被政敌一笔笔的翻出来,大白于天下,恐怕连安度晚年都不可得,下半生只能把牢底坐穿。
一想到上述种种可怕的后果,穆勒伯爵就心焦如焚。如今他的内阁已经陷入瘫痪,既无力安抚愤怒的民众,又无力调兵镇压,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向弗兰克太子求援;要么去找格里高利大牧首,向保守派政敌下跪求饶。
穆勒伯爵为相多年,怎么也有一点自尊心,不甘心就这样向政敌屈服,于是一大早就跑到普爱宫皇太子办公室门前转悠,指望还能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穆勒伯爵在度日如年的等待中饱受煎熬。一直等到快11点钟,办公室房门才向他敞开,出面迎接的是弗兰克本人以及帝国央行行长。
穆勒首相在极度焦虑中仍然没有丧失政治敏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