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不难理解秉性刚强的约翰·劳尔为何会走上这样一条绝路,只恨自己没能及早觉察到对方的打算。此刻他已经不在乎约翰·劳尔一生的成败是非,不在乎这个红发男人给自己带来的麻烦,只是发自内心的为失去一位挚友感到痛惜。
年迈的修道院长悄然走到弗兰克身旁,说了几句节哀顺变之类的客套话,最后指着床单对他做出露骨的暗示。
“殿下,约翰先生临死前用自己的血在床单上画出一副图画,似乎有某种用意……”
弗兰克擦了擦眼角,双手捧起约翰·劳尔的尸体,转移到旁边书桌上。回头再次望向床单,没了尸体的遮挡,鲜血染就的画面清晰呈现在他眼前,猩红的剑型物体将一串同样猩红的锁链状装置拦腰斩成两段,这是什么含义?
弗兰克脑海中突然闪出一个匪夷所思 的念头。
“这是……远东国旗?!”
“正如殿下所见,约翰先生临死前用自己的血画下一副远东国旗,还留下一句遗言,要求将画有国旗的床单裹在他身上下葬,只有真正的爱国者才会留下这样的遗愿。”修道院长古怪地笑笑,“只可惜约翰先生爱得并不是给予他巨大声誉的亚珊帝国,也不是他的出生地斐真,而是远东叛党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