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
他还真没有。
“主人……你……你就是一个怪物知道吗？”
“……”怎么又感觉在骂我？
“主人，好的吧，我跟你说简单一点吧，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完全融合了我的力量，没有任何不适感，而且能够掌控我的力量？”
“是啊！”杜明睁开眼睛，活动了下身体。
他确实感觉到血肉相连……
“之前在禁地那一战的时候，你是不是融合了我的黑暗之气与少主的龙气？也完全没有任何不适应感？”
“这……好像是的……”杜明沉默几秒钟以后，突然一愣。
他本来以为这些都很正常，但是现在被剑灵这么一提醒，他突然觉得这极不正常了！
“所以，主人，你的体质就是一个大熔炉，你能吞噬所有的力量，你能炼化所有的力量，同时，你可以将任何矛盾的力量全部相融合……所以，这样的你，还是人类吗？人类？不，主人是非人哉！”
“……”杜明听完剑灵最后的感慨以后顿时脸色一变！
非人哉？
这不是骂我不是人吗？
这……
但是这么一仔细想，自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