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了伤痕，血迹斑驳。
杜明弯腰。
就在这个时候，他似乎感觉到沈剑的心脏似乎微微跳动了一下。
然后，他听到了沈剑的声音，沈剑已经睁开眼睛了。
“杜……杜……我……我做……到了……”
“是，你做到了，很不错！”杜明看着沈剑。
“我想……追……随……你！”沈剑用尽了全身的力量，也看着杜明“我……可以……吗？”
每一个字沈剑都很轻，似乎是拼命说出来的。
但是每一个字杜明都听清楚了。
他想追随自己。
“可以。”杜明点点头，喉咙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似乎有些干涩。
他这么拼命就是想当自己的仆从吗？
这是为什么呢？
这样值吗？
“哦……好！谢……”沈剑点点头。
尽管沈剑的脸是血肉模糊甚至深可见骨，但是杜明看到沈剑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
宛如来之不易的梦想终于能够实现了一般满足。
这个时候……
“他，竟……活下来了？”龙老头震惊的声音响了起来，随后龙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