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失望。
远方，看到杜明脸上失望后，那妖魔笑了起来，笑得万分狰狞，万分得意。
恐惧了吧！
恐惧就对了！
哈哈，美味啊这是！
只有无尽恐惧的灵魂与肉身才是最美味的存在！
甚至，他准备欣赏杜明的恐惧的表情，或者跪在地上求饶的模样。
如果这个人跪在地上求饶的话，那么我考虑给他一些希望，然后再让他陷入永恒的绝望中！
绝望而死的人，似乎比恐惧而死的人更美味啊！
妖魔便是这个猫捉老鼠般的想法。
甚至，他觉得选择很困难。
远方，秦瑶闭上眼睛甚至不忍看杜明被万鬼撕咬的情景！
这一切太残忍了。
在她心中，杜明根本不可能是如此可怕妖魔的对手的。
“你这个世界，到底有什么是真实的？”
鬼魂撕咬着杜明，撕咬出一块块肉。
杜明感觉到了疼痛。
但是，现在的他也只能感觉到疼痛而已。
除了疼痛外，好像没什么卵用了。
而且疼痛对杜明来说也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