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就是你，我确定，我是你！”
“不对，不对，如果你是我，那么我是谁？”
“你是我啊！”
“我是我？”
“是啊！”
“啊！”
腾翼突然捂着脑袋！
这一刻他脑袋疼得要命！
乱了乱了，已经完全乱了！
“你就是腾翼啊！”
“我是腾翼，那么你是谁……”
“我也是腾翼啊！”
“你是腾翼，我也是腾翼，那么他……他是谁，我是谁，你又是谁？啊！我又是谁？啊！”
腾翼猛地用手砸着脑袋……
思 绪，思 维，念头……
他彻彻底底的疯了！
“我是腾翼，你也是腾翼，只是我是主人的仆从，你还不是主人的仆从，不过我觉得你将来应该是主人的仆从……”
“什么！”
腾翼突然看了一眼杜明，他看到杜明那一丝苦笑的表情！
他更加疑惑了！
这个人是谁？
眼前这个人是谁？
他是他，我是我，我是他，他不是我，那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