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兵连战连败,形势不容乐观,恐怕只能固守待援了。”
赵不凡想了想,抱拳道:“大人,末将有一事不明,还望指教!”
“但说无妨!”李邈温和点头。
赵不凡道:“大人,如今辽国与金国的战事处于不利状态,按理说他们不该两线开战,可为何总是要南侵,如果大人知道,还望指点一二,兵者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若连目的都弄不清楚,这仗实在不好打!”
李邈听得笑了,锊着胡须道:“赵不凡,你真是少有的良才,看来我以前对你有些误解,不说别的事,至少我们看到你是爱国的,这就是好事。说句心里话,整个北疆在想这个问题的将官,恐怕都不过十个!”
这番话明着在褒奖赵不凡,却也在斥责帐内其它将官,让他们个个都惭愧地低下了头。
李邈目光扫过他们,这才又再度看向赵不凡,轻轻说道:“根据最新的情报,辽国是将我们大宋当作软柿子,他们现在打金国非常吃力,国土失去四中之一,因而辽国朝廷非常恐惧。近来,他们为扭转不利局面,有将朝廷南迁的想法,也就是说他们想通过侵占宋地来保证国力的强盛,金国打下他们一寸土,他们就想打我们大宋一寸土!”
赵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