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戴宗不但没能静下来,反而更加着急。
“张顺哥哥,你们不明白,我早前就打过招呼,让分散在外面的四个据点务必每天上报一次,但两天多都没人来报信,我这心里怎么能不急?而且昨天早晨我还又派人去催,可到现在也没有回音,我总觉得出事了!”
戴宗的年纪虽然比张顺要大些,但因为座次比张顺低,所以要唤他一声哥哥。
旁边的张横则是张顺的亲哥哥,绰号船火儿,闻听戴宗的担忧,很是不以为然。
“出事?能出什么事?负责外面四个据点的头领都有武功在身,更是在江湖上厮混多年,个个都是八面玲珑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出事,而且他们的身份连周边乡里的百姓都极少有人知道,隐藏极深,官军又还远在阳谷县,根本就不用这么担心,再说就算真的出事,那总不可能全都一起出事,我觉得你就是心眼儿太多!”
张顺也是跟着接话道:“我觉得我大哥说得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四个据点都出事,别人哪知道我们的底细,除去山上的头领,连普通弟兄都不可能知道,除非出了叛徒!”
戴宗叹了口气,摇头道:“你们可还记得鼓上蚤时迁?”
张顺想了想,猛然笑道:“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