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薿一直都打压他,前段时间他本来有机会调到潞州去做都监,那边的军中有他的故友,有心帮他离开蔡薿,可没想蔡薿从中作梗,把他强行留下,而且属下还听说,蔡薿曾言语轻薄过他的爱妻,两人一度势同水火!”
赵不凡想了想,摇头说:“即便是这样也远远不够定罪,缺乏关键的证据!”
“有!陆登武功奇高,是开德府军中第一高手,他完全可以做到这一切,而且他的佩刀无论是厚度、长度,亦或者是形状都与我们推断的凶器完全一致,而他那把刀是定制的宝刀,天下没有第二把相同的,所以可以确信那把刀就是凶器,更何况我们也在他那把佩刀的刀柄上发现了还没有完全干涸的血迹!”
薛仁辅说着,还从怀里拿出一张印有两个血脚印的纸来。
“大人还可以看看这个,左边的血脚印是从这宅子里的凶手脚印拓印而来,右边的血脚印则是用陆登的鞋子沾上血以后拓印,大人看看可有什么不同!”
旁边的扈三娘立刻把头凑了过来,略微查看,立刻惊道:“完全一样!”
“有没有可能是两只相同的鞋子?”赵不凡迟疑道。
薛仁辅默默地把带着血脚印的纸收回怀中,叹声道:“陆登的娘子很贤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