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会,说,“那好吧。”她也不想让他就这样地离开。因为她真地非常爱他。
于是,玉娟又把丁绍光带到了自家的竹楼下,为了让阿妈有思想准备,她先让丁绍光在楼下等着,自己进到了屋里,去说服阿妈。大概过了有十来分钟,玉娟出来了,对丁绍光说,“你进来吧。”
丁绍光上到了竹楼。这时,屋里已经点着了煤油灯。在煤油灯的亮光下,可以看到玉娟的阿妈还是怒气冲冲地坐在客厅的火塘旁。而她的阿爸却只是闷着头在吸烟。见他进来了,也都不拿眼睛看他。但至少他们不再对他吼着喊着让他出去了。于是,他低着头站在他们的面前,语气极其诚恳地说,“大妈,大伯,实在是对不起了。”
玉娟的阿妈说,“光说句对不起就完了?”
丁绍光就低声下气地说,“大妈您说该咋办,只要你能原谅我,你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玉娟阿妈说,“那就按照我们傣族的规矩办,你要在我家里打三个月的工。”
丁绍光犹豫了一下,又朝着坐在旁边的玉娟看了一眼,见玉娟朝他暗示着点着头,他就对玉娟的阿妈说,“我同意。”其实,他在村子里下放务农只是一种劳动改造,并不牵涉谋生和生计问题。因为他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