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记为二等功和三等功。我也被记为二等功。
到了李国桢的墓地前,我感慨万千:这里原来是我的墓地,现在已经改成是李国桢的墓地。我和父亲站在李国桢的墓碑前,两人抱头大哭。哭过一会,我对着墓碑说,‘李排长啊,本来是我在墓地里躺着,可现在却是你在里面躺着,对不起呀!‘
这次托里之行,对父亲的情绪影响很大,对我的人生也影响很大。当天晚上,父亲就闹着让我回家,不让我在部队干了。可我在部队里干得正红火,前程远大,我不能就这样地把自己的前程给断送了。可父亲一边哭着一边叫着我的小名,说,‘你是要你妈,还是要你的前程?’
父亲的哭闹让我心里很乱,也想了很多。突然间,我对到处给别人做巡回报告感到了厌倦:这到底有啥意思?我被俘本来就不是件光彩的事,有啥可向别人炫耀的?特别是战友们的牺牲对我的触动很大,他们人都不在了,还会考虑什么前程?
我很快又回到铁列克提边防站,随后不久,又来到了塔斯堤哨所。其实塔斯堤哨所和丘尔丘特哨所都属于我们铁列克提边防站管辖。说到塔斯堤哨所,没啥人知道,可是要是说到‘小白杨’哨所,肯定会有很多人知道,就是阎维文唱过的那首‘一棵呀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