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门口,吓得不敢出来,是她妈把她拉了出来。我就当着她妈的面问她,‘玉兰呀,你咋说我是叛徒呢?’玉兰吱吱唔唔回答说,‘我是听别人说的。’我就问,‘你听谁说的?’玉兰不敢说,还是她妈逼着她,说,‘你说话呀,你到底听谁说的?’玉兰哭着说,‘是翠花给我说的。’
翠花也是她们班的同学。我要去找翠花,可玉兰妈拦住了我,说,‘大兄弟,你别去找人家了,说你是叛徒这话,都在村里传成啥了,连外村的人都知道了。只是你自己还蒙在鼓里。’
连外村的人都知道我是叛徒了,可我自己还蒙在鼓里。难怪近一两个月来,村里人总是躲着我,对我爱理不理的,原来他们都在把我当成了叛徒。我一整夜都没睡好觉,就感觉天要塌下来了一样。
第二天一早,我就来到了大队部,找到大队书记,大队书记说这事他管不了,要我找公社。我就去找公社,可公社书记说,‘这事你得找县武装部,让他们给你证明一下。’我又去了县武装部。武装的一个副部长却对我说,‘你到底变没变节,我们又不知道,咋能给你开这个证明?’
跑了一天,不但没办成事,反把我气得胃疼。听着他们那话,好象连他们都在怀疑我有变节行为。我真是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