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已经没有生人了，现在他也灰飞烟灭了。”
……我有点不敢相信，不是说他不死亡的吗？
无痕笑了一下，解释到：“做木偶的人，只是因为一个执念而不会消失的，如果那个东西消失不见了，那么……他也会灰飞烟灭。”
我总算是明白了。
他最在乎的，就是白牡丹了，可是这下子，牡丹已经离开了幽冥，他就感受不到她了，可能现在已经死在了睡梦之中。
牡丹笑了一下，说道：“这样也好，我解脱了。”
我看着牡丹，说道：“我可以帮助你复活，你可以好好的活着，在外面找一个你喜欢的工作，然后好好的过完你剩下的人生。”
白牡丹摇头。
“活着？”她有些自嘲，笑了一下，她说道：“我也没有必要继续活着了，家人没有了，朋友没有了，他也不再了，我活着，什么都没有。唱戏唱的再好，我也过不好我接下来的人生。”
我沉默，看来我之前果然是猜对了，之前在幽冥的时候，我就做了不让她醒过来的准备，不过我觉得，这种事情还是要问一下她比较好，毕竟这是属于她的生命，决定权在她自己的手离。
“你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