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能够简单粗暴地将章阖兆杀了,掌控他名下的赌场,却不能将王泽坤杀了,抢夺他名下的田产。
这是因为两者的身份不同。
章阖兆看似势大,在这县城之中手眼通天,但始终上不了台面,无论他杀人还是被人杀,都是十分正常的事情,顶多会引起一阵议论,没有人会去追究真凶是谁,他们只在乎是谁接替章阖兆上位。
但是王泽坤不同,他是地方乡绅,在当地有着极大的影响力,就算苏晨将他杀了,他名下的那些田产和财产,也有他的宗族掌管,甚至他的宗族还会要求官府严查凶手。
在这乡村之中,还有着宗祠和土地庙之类的存在,若是他们再祷告祈求一番,苏晨说不定就会暴露。
因此,苏晨要通过赌债这种边缘性的东西,来侵吞王德坤的田产和财产。
只要他们手里拿着王泽坤儿子的欠条,有的是办法逼王泽坤割肉。
苏晨在赌坊雅间里等了没一会,外面就将有人进来了。
进来的是一个秀才打扮的中年男子,看到坐在主位上的苏晨,他纳头就拜。
“张德晨见过老板!”
苏晨抬头看了他一眼“你之前在赌坊里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