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刘副使和张、何两位统制留下详谈,其余人等则被婉言请出房去。
“襄阳节度使云照雪乃韩、岳旧部,几番为反贼卖力翻案,又多次聚众弹劾相爷,若非圣上体恤其镇守险要,早随张、岳去了。”秦让咬牙切齿的说道。
其余三人对秦让所讲都清楚的很,毕竟这个襄阳节度使在岳飞入狱后曾当道骂过权相的,胆大包天简直无人能比。只是其人手握重兵,旗下又都是嫡系部队,若无十足把握是难以拔除的。
“相爷曾派人多番查探,发现这个云照雪在镇关期间与金人私下通商,将钱粮棉帛易与敌国,简直是十足的卖国行径。由此可见他早已与金人勾结,意图谋反逆之事。”秦让越说越气愤,竟然忍不住拍案而起。
与坐之人皆是权相一派,如今抓得对手把柄,恨不能除之而后快。但秦让却话锋一转的说道:“云照雪驻军襄阳,而牛进等人失踪与信阳边界,两处相隔不太远,何不就此做做文章?”
刘副使一点就通,连忙赞道:“妙哉!只需差枢密院拟一份巡边命令,牛进等人就是因巡查襄阳军务而失踪,然后再带出云照雪通敌之事,既能交代这二百军士下落,又能让云照雪身陷囹圄,真是一箭双雕。”
秦让点点头,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