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被单独囚困于此,不仅受尽岁月苦寒,还要日日被内伤折磨,真是凄惨非常。老者见杨湛面露悲悯之色,只硬气的“哼”了一声,便把身旁的果堆打翻一地。
“老夫不需要别人的同情。”老者怒道。
杨湛想解释些什么,但老者却直接叫他滚远一点。杨湛又想安慰一下老者,但对方却发狂似的咆哮起来,显是内心受到了刺激。
杨湛不想再刺激他,便只得默然退下。二人不说话,山谷中就更显寂静,时间稍长一点,杨湛就倍觉无聊了。
杨湛伸了伸懒腰,却莫名觉得背身酸痛,乃是昨夜躺在草丛后被其中的碎石滩抵压所致。除此之外,露宿山谷会被寒气直接侵入,自非好事。现在既然有大把时间,何不觅出个更舒服的栖身场所来?
杨湛于是转向林间四处捡拾枯叶杂草,他打算要弄一张床出来,准确的说是要弄一个窝出来。杨湛来回倒腾,不多功夫,便在对面的石堆旁围出一个简陋的窝来。
杨湛弄好后却并不马上享用,而是抱着先前拔来的一大捆长条而绵柔的枯草走到老者面前,只是他领教过老者古怪的脾气,便只好站着不知如何开口。
老者瞟了杨湛一眼,又看了看他怀抱的杂草,似乎也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