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却独有一份纯粹之真。
“小子,来和我说说话,我已经十多年没有和别人聊天了。”狂刀老祖忽然激动说道。
杨湛见他说的动容,便点点头说道:“听老人家讲,似乎您的家人遭遇了不幸?”
“什么老人家不老人家的,我告诉过你,我乃狂刀老祖。”狂刀老祖一脸不满的说道。
“哦,老祖,老祖。”杨湛略微尴尬的笑道。
“六十年前,我本是漠北流沙客栈的一位厨子,因为刀法细腻,力道均匀,所做的牛肉羊肉皆属上乘,远近客人都赠我庖丁客绰号。”狂刀老祖得意的说了起来。
“庖丁解牛的庖丁?了不得啊。”杨湛忍不住拍掌称赞道。
狂刀老祖却不理会,只继续说了下去:“我们一家都在流沙客栈做事,我的老父亲是火工,我的妻子是掌勺,我那六岁多的儿子也在客栈帮忙打杂。客栈老板娘是我们同村的人,从来不少我们工钱,我们一家人也算过得其乐融融。”狂刀老祖回忆着,脸上浮现出快乐的笑意来。杨湛感受得到那份真挚的快乐,只频频点头。
“但是好景不长,因为老板娘收留了一位中原来的剑客而遭到沙漠响马赤马堂的袭击,整个客栈都被烧掉了,店里所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