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步府上,一来避免黑衣人同党,二来也为兄台压惊。”
白衣老翁经此一变,确实多受惊吓,如今一人孤身荒郊野岭,于是问道:“不知大侠府上所在?”
“此去向东六七里便是。”赵承宗爽朗的答道。
“那就有劳壮士了。”白衣老翁长舒一口气说道。
一路上二人话语不算多,白衣老翁谨言慎行,或许是初经大难,尚未完全回神 。赵承宗知其劫后余生,未免心有余悸,只谈些晚春风景话语,却也算正合对方口胃。所幸路途不算太远,闲聊之间便已到了赵承宗府上。
峰回路转之际,但见有一楼宇直矗山谷之间,庭院前后相连,左右阁楼相拥,外围杨柳环抱,庄严又不失清雅。而匾铭“怀德山庄”四字力道遒劲,悬于丈余之高的门庭之上。
白衣老翁一边环顾着山庄美景,一边享受周致招待,这才定下心来,于是问道:“赵庄主国姓,不知祖上何人?”
但见赵承宗长叹一声,徐徐说道:“我幼年丧父,乃跟随叔父赵善循长大。”
“你叔父可是那雁门关守将赵善循将军?”白衣老翁稍稍提神 问道。
“正是,莫非兄台也认识我叔父?”赵承宗关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