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赵承宗草草收拾好行囊,便也向着临安方向去了。
一路回来,但凡经过面馆、小摊,摊主必问来者可是七里镇义士,只要答是的,要么免单吃喝,要么有好酒好菜额外赠送。赵承宗却不似其他义士般热情自豪,只是随意的享用一番,平静而自然。
回到迎龙山庄之后,赵承宗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案台上厚厚的一叠文书:有相约挑战的,也有邀请赴约的。可是这些年北上,都无暇理会,多少有些遗憾。所幸迎龙山庄有梁伯代为交代,也不算开罪于人。
但在这些文书中,一封笔法生硬的信件令其眼前一亮。他没有拆开书信,只问梁伯如今是什么日子。
“老爷,现在是五月初九。”梁伯利索的答道。
“五月初九?那六日之后便是五月十五了。”赵承宗自言自语道。
“是的,老爷。”梁伯看了看赵承宗,不明所以的答道。
他当然不会知道,赵承宗今年五月十五日有一位故人要见,而细细算来,这位故人已有许久不曾见面了。顿时,十年前的情形浮现在眼前,仿佛就像昨天才发生的一样,令人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