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月,听话,回去。”慕容云真焦急的说道。
“我把家里的田地抵给婆婆,换来了这条木船,便就是铁了心要送你去商阳山。”江心月站在船头得意的说道。
“什么?你把家里的田地都抵押了?那以后你怎么办?”慕容云真惊讶的问道。
“以后我便跟着云真哥哥,你若吃肉,我便吃肉;你若喝西北风,我也跟着喝西北风。”江心月回头朝着慕容云真扮了个鬼脸后说道。
慕容云真还想再劝她回去,但木船早已在岷江大河里向下游进发,回头已经很难了。慕容云真只得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又一脸严正的说道:“我慕容云真吃肉,心月自然也吃肉;我慕容云真喝西北风,心月也得吃肉。”
这番关切话语却是听得江心月心中美滋滋的,仿佛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无比正确,都极具价值。
慕容云真其实真的该感谢江心月,因为她自幼在江河中长大,行走水路实乃她的长项;而江心月也足够细心,出发之时将粮食和一干器具装的十分整齐,更难能可贵的是,这条木船上还有一个小间,纵然是江上风雨来临,也不必再吃些苦头。
看到这些,慕容云真说不出带她同行是对是错,只得庆幸遇到了江心月,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