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宗还设身处地的进一步描述了一番,却是硬将这夫家说成是一个因当年旧事而惭愧、畏惧,惶惶不可终日之人。乍听之下,俨然让人觉得实有其人。
殷三娘听罢便清楚自己该如何施展了,却正要出发之时,赵承宗又叫住了她。
“你夫家姓甚名谁?身形如何?”赵承宗突然问道。
殷三娘却是一愣,这样的问题她还真没有好好想过,如果莫逆果真问起,自己却该如何回答呢?
关于这一点,赵承宗却是有自己的看法。
“此人既然有惶惶不可终日之态,便势必处处掩人耳目,你大可随便编造一个名字即可。切记越平凡越好。”赵承宗说道。
殷三娘点点头,索性就用自己死去老公的名字来替代。接着赵承宗又把妙笔生描绘的元宗谅形象转述给她听,却也大致说的过去。
“按照线人发回信息及时间行程来看,他们今日便要抵达皖东边境,你便就此速速赶去,务必要将当年事情问个水落石出。”赵承宗郑重说道。
“属下必定不辱使命。”殷三娘恳切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