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侍郎之事便盖棺定论。”
杨湛气的忍不住大刀一挥,直将凉亭一边立柱砍断。
郑伯梁惊讶的望着被却段的柱子,然后才说道:“其实在这一整件事情中,我们四人都不过是一副摆设,但有异议皆无法陈述,所有事情都只能按着背后早已设好的基调行事。郑某虽无心陷害忠良,但也确实是做了帮凶。扪心自问,实在对不起方侍郎。今日你既然找来了,便一刀与我做个了结。”
杨湛却并未下手,除了觉得他罪不至死外,杨湛还有许多事情要问。
“照你这么说,朝野散布我外祖父通敌之事并非你们所为?”杨湛问道。
“此事在我接手本案之前就已经被传的沸沸扬扬,怎么可能是我所为?何况郑某与方侍郎素无冤仇,却为何要去做这些要置人于死地的事?”郑伯梁不屑的说道。
杨湛回想陶雍所说,他可是信誓旦旦指出郑伯梁等人事先营造了这样氛围的,这一点上却该相信谁呢?
郑伯梁见杨湛若有所思 之状,便接着说道:“其实是谁散布了方侍郎通敌的消息并不难查,这个年代有太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事情了。但最让我想不通的还是那些金使是怎么集体出动前去侍郎府的。”
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