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又何必惺惺作态多作妇人之仁?”
司马重城的话固然戾气深重,但其中道理却又无法反驳。只是众人之心皆已软了下来,此刻再听这些话便不那么群起激昂了。元宗谅环视一周后却难免有些失望,因为一个人情绪越是平和,待事情出乎意料之时,便就越能泰然处之,这可不是他所期待的局面。
“不错,面对贼首同党,切不可心慈手软。否者下一个遭殃的就是你我。”谭慎忽然站出身来说道。
谭慎居于迎龙山庄赵承宗门府,平素追随赵承宗广交江湖朋友,如今他一出来说话,自然会有不少人出来附和跟风。
司马重城见人群又开始激愤起来,便心头稍稍松了口气,才解气说道:“谭家兄弟乃明眼之人,对待贼人同党,就该赶尽杀绝。”
元宗谅随即哈哈一笑,却忽然正色说道:“好!倘若慈航庵并无与杨湛勾结,或者杨湛并非祸害武林之人,那你司马重城就算滥杀无辜,就是嗜血狂徒,就要受到整个武林的审判。”
元宗谅的话说的乾坤朗朗,自是让在场之人深为赞服。话说道这个份上,司马重城也豁出去了,便说道:“贫道自信在挂月峰的举动绝无半点错误,却怕你不成?反倒是你,在西台对我等行动横加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