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所做之事皆是保我大宋安宁,可谓同心同德。刚才一幕纯属误会,希望双方都能冰释前嫌。”
赵承宗的话丝毫不触及二人交恶的缘由,实在是非常体面了。曹苞爱听这样的话,而他也不愿与义军首领结仇,便正色说道:“只要你们不在干涉本将军办案,此事我可以不予追究。”
章秉烛却纵声大笑了起来,笑罢才鄙夷道:“今日之事可以作罢,但有一事我却要事先说明,就是章某生来嫉恶如仇,最是见不得他这种下流卑劣之人,又怎会与他同心同德?”
曹苞听后被气的火冒三丈,直跳起来骂道:“老匹夫,休要给脸不要脸。”
章秉烛却冷冷说道:“哼!好色之徒也有脸面乎?”
曹苞嘴巴大张,却如有根刺卡在喉咙般根本说不出任何话来。校尉抬头望去,只见他脖子根都红涨了起来。群雄见曹苞丑态毕露,却个个心头畅快无比,便纷纷为章秉烛叫好。
“好,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那就休怪我无情。你刚才阻挠我办案,依律当以扰乱公务罪责处置,来人呐,把他押送刑部处理。”曹苞解气的说道。
章秉烛出来指责曹苞调戏女子虽然是事实,但后来情形也的确是干扰了办案,尤其是义军挟持弓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