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有兴师动众的必要。”赵承宗笑道。
曹苞见赵承宗说话总不愿直奔主题,便不耐烦的说道:“你有话快说,本将军还要回营帐赴命去。”
若在平时有人敢这样和赵承宗说话,那他肯定不会再与之交谈下去,但不知为何,这一次赵承宗却并无生气,反倒默默的背诵起朝廷的军规来。曹苞听罢却背心一凉,这赵承宗说背诵的军规条目,却不条条都直指他今日过失?
曹苞于是好奇的看着赵承宗,便忍不住问道:“你乃江湖人士,却如何对我大宋军律了如指掌?”
赵承宗这才故作感慨的说道:“我自幼跟随叔父赵善循出入军中,也算耳濡目染过。”
曹苞听罢却是惊讶不已,便连连说道:“原来赵庄主是三关守将赵将军亲侄,失敬失敬。”
赵承宗却连连摇手,只继续说道:“我念将军与叔父皆行伍之人,才将危险说与将军听,怎奈……”
“赵庄主但讲无妨,赵庄主但讲无妨。”曹苞稍作困窘的说道。
赵承宗于是把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原来赵宋在军事上屡屡失利,便不得不与金国重新议和,金国便趁宋朝被动狮子大开口,除了索要更多的纳贡之外,还明确规定赵宋军队不得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