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我了呢。”莫逆既认真又自得的答道。言语之中仿佛他对这一切非但不可怕,还颇为期待似的。这恰恰也是赵承宗一直好奇的地方,一个人是如何才能做到如此坦荡超脱而又豁达乐天的呢?
赵承宗并不奚落莫逆,反而就此简简一句询问了他。莫逆也好奇赵承宗为何会有此问,只是略略一想,他也明白过来,赵承宗这大半辈子一直工于心计的谋大事,虽然成就无双,但内心却是从未获得轻松自在过的。
“你羡慕我?”莫逆懒洋洋的问道。
“确是有几分羡慕。”赵承宗亦爱理不理的答道。
“哈哈,可我偏偏就不告诉你。”莫逆却忽然兴高采烈的答道,不知情者只怕要以为他是赢了什么赌局呢。
赵承宗显然被莫逆这样的反应所激怒,但他却并不想让眼前这个张狂的道人就此好死,便转口不屑道:“你只不过是没历经过我这般的痛苦,才苟活出一些潇洒。我今日就让你慢慢耗死在这冰天雪地之中,却看你还能再狂傲的起来不?”
莫逆一听便知赵承宗是要找什么残忍法子来折磨自己,遂高声骂道:“你若用了第二招才杀得死我,就是没有本事。”
赵承宗只冷冷的“哼”了一声,便单指左右一挥,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