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终于让他看见了布袋的一角,他连忙更加卖力的去挖去刨,果不其然,这棵树底下买着一包银子,数额不小。
他喜出望外的将布包从土里拽了出来,想立刻示意老丈母娘他挖到了,可是埋了半天的腰,猛地竟直不起来,又酸又疼,好不容易缓过来了,他抱着布包朝钻出齐人高的荒草丛跑出去,方才的墙底下,哪里还有老丈母娘的影子。
“老丈娘?”他小声喊道,却没有任何响应,于是他又低声喊了几声,仍旧没有任何响应。
大概是走了吧。
她方才说,终于等到我们回来了,银子交代了,心愿也了了……她大概不会出现了吧……
杨士杰抱着布包,满怀的银子,透着布生凉。他听从老丈母娘的吩咐,挖到之后赶紧走,于是轻轻的对着空气说道:“老丈娘,那儿子先走了,您在底下如若有什么需求,您给儿子托梦便是。我走了啊。”
便披着月色头也不回。
……
公鸡第三声鸣啼,之前杨士杰住过的屋子里,只剩下他轻装简行所带的包袱,里头装有一件替换的衣裳,比他身上所穿的那套要规整,想必是为面见拜访的时候做的准备。
这个包袱就放在屋子里唯一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