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万就属于后者。
所以安托万偶尔搞搞阴谋,突破一下教会的底线,拉个党结个派,提尔都觉得能够接受,甚至还会觉得自己的感召十分成功。
这就是安托万的悲哀,也是他比任何人都激进,非要做出一番成就的源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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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正变得越来越明亮。
他们能从天顶方向看到下落的“终点”——一片无边无际、云蒸霞蔚的海。
大海翻腾,更强烈的光从云海下方透出,将云海照射成半透明状态,氤氲迷离。
哪怕从几万里的高空朝四周眺望,仍看不到云海的边际。除了像一根针般穿透云海,伸向天空的无极尖峰之外没有任何可供参照的坐标系。
他们已经确定会笔直的坠入无极尖峰脚下的那片云海之中。
“我知道我们的终点是什么地方。”安托万突然开口说道,语气中竟带着几分怀念,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沈言,有什么遗言你可以现在交代,到那儿你就没机会了。”
他不是说说而已,沈言能从他的语气中感觉到强烈的信心。
沈言无语,其实……我也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法克油,安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