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严礼强这么说,严德昌总算放心了一些,对着严礼强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严礼强点了点头,对着众人拱拱手,随后就麻利的翻身上了犀龙马,轻轻一抖缰绳,就朝着镇外行去。
过山风早已经死了六天,但这个秘密严礼强却不能对任何人讲,而且因为洪家发生的事情,陆家担心过山风来找严家的麻烦,派到严家的陆管事和护卫不仅没有撤走,反而,在洪家发生事情的第二天,陆家又派了两个护卫来,新派来的这两个护卫,气息沉稳,双目有光,身上都背着弓囊和箭壶,一看就是用箭的好手。
对此,严礼强自然也无法说什么,他总不可能告诉陆家人不用杞人忧天,过山风早已经嗝屁被自己埋了吧。
这几天,柳河镇上来了一批又一批的刑捕和官差,都是来调查洪家的事情,顺带追捕过山风。
过山风那天晚上在洪家做的事情,有几十个洪家护卫家丁看见,作为人证,再加上严礼强那晚的“表白”,这洪家的血案,铁证如山,自然也就算在了过山风的头上。
洪家出了事,整个柳河镇这几日都人心惶惶,一到晚上,就家家户户大门紧闭,连晚上外出的人都少了不少。
严礼强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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