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钱肃拍着背,顺气。
“钱叔,你没事吧……”
脸色被咳得通红的钱肃摆摆手,让严礼强坐回去。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在平溪城这几个月,别的本事不知道有没有长进,这嘴可是越来越不饶人了……”
“哈哈哈,还要多向钱叔学习呢!”
“也不知道你爹那么老实的一个人,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一个儿子来!”钱肃摇着头苦笑了一下,笑容既无奈,又有些安慰,“说说吧,这两三个月在平溪城感觉怎么样,在国术馆中是否还呆得习惯,我在平溪城中还认识几个人,如果有需要,这次你回去我给你写两封信,你带着我的信去拜访一下,遇到什么事,他们也会照顾你!”
“我在平溪城倒一切顺利,没有什么需要麻烦钱叔的,这人情用一点少一点,就暂时不麻烦钱叔你了,有需要我再来找钱叔求救!”严礼强笑得云淡风轻,从脸上的神情上看,丝毫看不出过去两个月中他在平溪城中经历的那些生死危机和风风雨雨,那些东西要是说出来,严礼强怕把钱肃给吓着了。
“嗯,就你精……”钱肃又笑了起来。
“不过还有一件事,我倒想让钱叔帮忙参详一下……”
“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