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那块石头前面的部分已经看不见了,只能勉强看到后面的一个残缺的观字。
整个道观不大,外面看起来就只有四五间房子。
道观的大门敞开着,脚下的青石板的路面干净异常,似乎刚刚用水洒洗过。
看了看眼前道观的样子,严礼强也没有犹豫,直接就走了进去。
进门不到十步,一个院子就出现在严礼强的面前,院子里有一颗枝繁叶茂的遒劲老松树,几只小鸟在松树上叽叽喳喳的叫着,而松树下,一张石桌,两个石凳,一个小火炉在石桌上咕噜咕噜的煮着水,旁边还有两套茶具,那日曾经与严礼强见过一面的那个道士,穿着一身素白的道袍,正站在松树下,微笑的看着严礼强,表情一点也不惊讶,似乎早已经知道严礼强要来了一样。
“贵客来访,有失远迎,贫道就只有洒扫门庭,以自己采摘的一点山间的清茶招待了……”
严礼强的目光从桌上的那两套放好的茶具上扫过,脸上微微有点愕然,他今天来这里是临时起意,而且上山之后他也没有发现自己被人跟踪盯梢,为何这个道士就已经知道他来了。
这道观之中似乎只有这个道士一个人。
“你怎么知道我要来?”严礼强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