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老乡亲,社中子弟,与我同饮一方之水长大,今日之后诸位如有再犯,欺人就是欺我,欺理就是欺天,有胆敢阴奉阳违欺上瞒下贪墨公款欺压百姓勾结外敌者,定斩不饶,到时铡刀临头,莫怪我今日言之不预!”
这一番话,说得在场的不少郡中官员不少冷汗湿背,两股颤颤,看到严礼强的锐利的目光扫过来,一个个心惊胆战,这严礼强就是平溪郡的人,可不是王建北那样的外来户,严家就是青禾县大族,严礼强的弓道社弟子三千,遍布平溪郡各县各乡,那些弓道社弟子的家人兄弟好友,则更是到处都有,衙门内外,军中乡野,简直数不胜数,平溪郡中的地方官员想要做点什么事要不让严礼强知道,简直不可能,因为这整个平溪郡,到处都是督护大人的耳目,想到这里,不少有点问题的官员,就感觉脚下发软,像踩着棉花一样,几乎站都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