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用来佐餐,剩下的装进了手表当中备用。
但是这次南怀仁送过来的就只有酒,没有其他的东西。高先达感觉好像差了点什么,但是因为昨晚喝断片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
另外一件事就更有意思了,说是少保鳌拜大人今天要纳妾,通知百官同喜同贺,将帖子也递到了瑞府。
听到这,高先达就皱了皱眉,道:“他不是称病在家吗?怎么又要纳妾?”
“据说是要借机冲冲喜。”管家说道,“而且鳌大人的情况您还不清楚吗,身体硬朗着呢。他称病在家不过就是找个理由跟圣上示威罢了。别说是生病期间纳个汉妾冲喜了,他就是去骑马打猎又有谁敢过问?”
按理说,高先达不是鳌拜一党,只要按照规矩送份贺礼表示祝贺便可以了。而且鳌拜这次纳的是汉妾,又不是大婚,甚至比寻常的纳妾还颇有不如。鳌拜虽然年事已高,但是身体仍然健硕,又是位极人臣,家里的姬妾人数已不亚于后宫嫔妃了。所以这更称不上是什么大事了。
但是高先达现在有心图谋他,便命管家备了一份厚礼,他要亲自去贺喜。
朝中一半以上的文武官员都是鳌拜的人,六部当中的尚书、侍郎也大多是他安排的,是他把持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