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碍于他灰头土脸的,令人看不出他脸红了。
云清回到位子上后,不远处的那两个青年男子收回了视线,那属下道:“这女子还真有意思,不过少爷,您是怎么知道她不会付银子的?”
紫衣男子不耐的看了自己的属下一眼,“蠢货!这么点事儿都看不出来,难怪交代你一点小事儿也办不好!”
那属下被数落的有几分委屈,小声嘀咕道:“谁知道太子殿下就像未卜先知一样,居然没去东猎场,这不是太奇怪了么?”
“事情做不好还敢找理由?脑袋不想要了是不是?”
属下打了个寒颤,知道紫衣男子没同他说笑。他家主子生性暴戾,从不拿下人当人看的。不敢继续多言了。紫衣男子目光落到了不远处的云清身上,眼底闪过一丝玩味,对属下道:“去查查那个女子什么来头。”
“是。”
云清带着二丫浪够了,晚间回府后,才知云姝命人送了些东西来,其中有云姝最心爱的步摇和镯子,说是替父亲感谢云清的。下人们纷纷感叹云姝孝顺。
云清见了这些价值不菲的宝物,一天的好心情又去了大半,云姝哪里是感谢她,分明是在埋汰她。
她和云尚书是亲生父女,替云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