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回应。
转过头，她只看到凌燕的目光看着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凌燕此时的思绪确实有些飘忽，给陆诗嫣揉肩的同时，她不禁想到，很久之前，她也给一个人这样揉过肩。
除了陆诗嫣，也只有那个人会让她心甘情愿的给其揉肩。
一时间，她的目光看着远方，微微有些发直
看到凌燕这幅样子，陆诗嫣心中有些疑惑，又是轻声道：“师父，你有在听吗？”
“啊？”
凌燕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道：“好徒弟，我刚才有些走神，你说什么？”
“师父，关于一些细节方面的东西，我还有些不明白，我想问一问你。”陆诗嫣道。
听到陆诗嫣此言，凌燕笑着道：“说吧，什么问题。”
陆诗嫣轻轻的嗯了一声，道：“师父，我们第一局碰到那个小炮的时候，你曾说过走位方式可以变，但走位习惯却很难改变，是不是这样？”
闻言凌燕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了笑意，她已经猜到了，陆诗嫣想要问的是什么。
陆诗嫣继续道：“既然这样的话，万一哪天我的走位习惯，甚至是师父的走位习惯都被别人看出来的时候，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