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亲密的举动，但是帮对方理理头发，整理一下衣领这样的行为，钱浅见过许多次，所以她才一直以为李锐和那女孩是恋人。
“我还以为你知道。”程娜娜笑得大大方方：“你跟李锐都在张哥手底下，我还以为他跟你说过呢。”
“没有！”钱浅赶紧摇头：“我跟李前辈打交道一般都是工作上的事。”
“怎么？”谭依珊笑起来：“你居然也没听别人说过啊？你们组很多人都知道啊。”
我靠！钱浅心想，简直不能更坑！他们组里有个跟李锐公开暧昧的，当然不可能有人给她这个新进人员科普李锐的正宫女友是谁啊！
可是暧昧这事儿钱浅又不好跟程娜娜直说。于是她笑了笑答道：“这种事，一般不是当事人亲口跟我说，我都不信的。咱们这个圈子，谁知道是炒绯闻还是真的啊？我刚进公司就被张哥要求跟周海前辈炒绯闻，我们俩其实当时都不认识。”
“也是！”谭依珊理解地点点头：“不过娜娜和李锐不一样，在一起好几年了，如果不是公司不让，没准都要结婚了。”
钱浅有些不太想继续这个让她尴尬的话题。她长期旁观李锐跟其他女人暧昧，真有点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程娜娜这位正宫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