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一次,需要用药压制,否则蛊虫噬心,会痛苦不已的死去。”藏金李瞟了钱浅一眼,不疾不徐的继续说下去:“可是若制蛊之人不肯给解药,其实也不是一点办法没有。”
“哦?”钱浅的眉头一动,冲藏金李微微点头:“还请先生指教。”
“若是能知道身上子蛊的母蛊在谁身上,那将养母蛊之人杀死,子蛊自然会死亡。”藏金李笑嘻嘻的补充道。
“这句话却是没用。”钱浅皱起眉:“身上有子蛊的人又怎知自己的母蛊在哪里。”
“的确很难得知母蛊在谁身上。”藏金李咧嘴笑了:“不过若是母蛊死了,我敢保证,身上有子蛊的人一定能知道。母子蛊,母子蛊,母蛊死了,子蛊也随之而逝,子蛊死时,宿主会疼的。若是小老儿的消息不错,应当是胸口位置灼烧式疼痛,疼满一时辰。疼完了就消停了,性命再不受威胁。”
“然而不知母蛊下落,这消息还是没用。”钱浅微微摇头,似是不满。
“那只是办法之一。”藏金李笑嘻嘻的又在补充:“办法二,恐怕麻烦些。半年之期得不到解药,找旁边的鬼婆帮忙暂时压制一下也可以。只不过需得付得起代价,鬼婆的药,不是那么好吃的。姑娘觉得,这两条路,值不值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