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转,至少语气听起来不像之前那样阴阳怪气,钱浅于是抓紧时间想要向他求证一下自己的猜测。
“厉含雪?”厉曜似乎完全没想到钱浅会主动打听这个人:“我与厉枭平日与她无甚交情,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面。虽然同是义父抚养长大,但义父将他的亲生女保护得很好,连武功都是分开教,不像我们,日日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幼时义父总说,男孩子应多经些风霜才好。”
“被保护得很好的大小姐吗?天真不谙世事那种?”钱浅觉得挺稀奇啊,天圣宫这样的地方还能有这样的人?
“怎么可能!”厉曜听见钱浅的话,仿佛听见什么巨大的笑话一样:“她是义父的亲生女,若是不是这些变故,她将会和厉枭或我一起继承天圣宫。义父怎么可能将她培养成不谙世事的花瓶?”
“那我就不懂了……”钱浅皱起了眉:“厉含雪怎么那么乖,厉枭让她去玄堂拿药她就去?”
“我倒不知厉枭是怎样跟厉含雪说的,但是我大概能猜到,这两人突然在这时候提起订婚,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想不到,多年兄弟,厉枭竟至于如此。”厉曜冷笑一声,又开始有点阴阳怪气的模样,钱浅直觉他的心情又开始多云转阴。
“呃……”钱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