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鸡,都有种生理性厌恶。前几天学快速将一只鸡分成八块,时间不可以超过三十秒,这两天又学手套法去骨。”
“啥叫手套法?”云端像听天书似的一脸呆滞地望着钱浅。
“你吃的那个就是。”钱浅指了指她拿回来的烤春鸡:“肚子里塞了馅料,等下你尝尝。从肚子和脖子开小口,用去骨刀一根一根拉出背骨、胸骨和肋骨,连腿骨和翅骨都已经拿掉了,你手里的鸡腿,就只小小一截腿骨露在外面没有去掉,为了好看。取出来骨头以后,这只鸡跟瘪了的气球似的,软趴趴的,再往里面填东西,看上去又漂漂亮亮,饱满完好了。”
“别别别,别告诉我。”云端拿着鸡腿转了个身决定不理钱浅:“我还要吃鸡呢,不用跟我形容凶案现场。你们这哪是学厨子啊,简直是杀手。”
“我要不要告诉你我下课的时候围裙上全是骨髓和血……”钱浅一脸无辜的冲云端眨眨眼。
“郝香香你找死!”云端愤怒得直跳脚:“打搅人享受美食要遭雷劈的知道吗?”
切鸡只是钱浅屠戮生涯的开端,之后她又开始分尸各种各样的鱼和贝类,云端简直幸福到要飞起,每天都在换着样的吃各种高档海鲜。
“这些昂贵食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