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浅忙得很,没空成天盯着薛平贵看。吃过早饭立刻拎着柴刀准备上山砍柴了,薛平贵看着钱浅拎着麻绳往外走,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最终没说话。
他原本想说砍柴是男人家该做的事,一个女人不应该做这些力气活,可是话未出口,他就想起来了姚家小娘子是个单身女子,这些活计,若是不自己来,谁又能帮她做呢?
钱浅回家时身上背着许多柴禾,压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她倒是不太介意,天天如此都习惯了。回家后放下柴禾,钱浅立刻又端起木盆准备下河洗衣服。从刘嬷嬷那里接来的浆洗织布活计价格不错,早交回去早拿钱。
大白天的,河边挺热闹,大姑娘小媳妇端着木盆聚集在河边,一边洗衣一边闲聊。看见钱浅又端着满满一盆衣服过来,大家自然都知道,这被休出门的水根媳妇,大约是又在大户人家接到活儿了。
昨天晚上,赵全福两口子虽然回来的晚,村里路上没什么人了,但也不是完全没人瞧见陈氏的狼狈模样。况且,车夫也是本村的农夫,昨天路上发生了什么根本捂不住,因此钱浅一出现在河边,立刻就有无聊的村妇围了上来,上下打量她看。
说起来,虽然有车夫证明,但大多数人还是不太相信小鸡仔一